甘太師為他求情,說其中必有蹊蹺,要求明查,閆相公自然是不同意,孟參政也說,證據確鑿,不用審查,可不管這些人是如何的爭吵,陛下都沒有說話,依我看,他心裡還是向著三司使,準備給他一個機會。”

張碩恭皺眉:“但經此一事,他的三司使總是做不下去了吧?”

正常來說,應該是的。

可他們這位陛下不正常啊。

所以,鬱浮嵐也不知道。

再次搖頭,兩人對視一眼,雖沒歎出聲,可是,此時無聲勝有聲。

……

鬱浮嵐回來的時機還挺好,沒一會兒,孟昔昭就從裡麵走了出來,看見鬱浮嵐,他頓時驚喜的走過去:“鬱都頭,如何,昆玉殿那邊,有結果了嗎?”

鬱浮嵐把自己打聽來的告訴孟昔昭,但孟昔昭聽了,卻沒露出遺憾的表情,相反,他還挺高興的點點頭:“畢竟是三司使啊,跟陛下有多年的君臣情誼,他還給陛下送過這麼多好東西,陛下也是人,也有那麼一丁點良心。”

鬱浮嵐:“…………”

謝謝你如此信任東宮的牆壁不透風。

孟昔昭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說道:“晚膳我就在這吃了,勞煩鬱都頭,再多幫我跑兩趟,等這群人都回去了,你再來知會我一聲。”

鬱浮嵐應下,然後古怪的問他:“孟大人想做什麼?”

孟昔昭擺擺手:“不做什麼,就是去露個臉,這麼大的事,我不露臉,也不像話啊。”

鬱浮嵐:“……”

行吧。

天壽帝今天氣得要命。

孟昔昂和薑放寫的劄子,看得他額角青筋差點爆開,閆順英和太師相爭,兩人誰也不讓誰,吵的他更加難受。

邱肅明……

不會辦事!天下貪官那麼多,怎麼就他弄得百姓怨聲載道,他要是能低調點,何至於引出來今天的事!

還有那個擊登聞鼓的人,也是閒著沒事乾,想告狀,去應天府衙告啊,何必擊登聞鼓,這下好了,他不想過問都不行了!

對了,說起應天府衙,天壽帝突然反應過來,孟昔昭今天怎麼沒來,這種事,按理說他不應該缺席啊。

正這麼想著呢,外麵的內侍就來報,“孟府尹求見。”

天壽帝:“……不見!”

內侍一臉為難,欲言又止,但還是準備退出去,而坐在一旁給天壽帝扇扇子的蘇若存見狀,突然站起身子,對天壽帝福禮:“陛下,臣妾為您做了消暑的甜羹,應當是好了,臣妾這就去給您端來。”

天壽帝問:“你自己做的?”

蘇若存輕輕一笑:“是,用了南詔那邊的方子,陛下也知道,南詔的酷暑比應天府厲害多了,夏日裡,他們就靠這個方子解熱毒。”

是皇帝就怕死,而且崔氏皇族……咳,確實命太短了,所以天壽帝比一般的皇帝更怕死,一聽養生,他就來勁了,立刻揮手,讓蘇若存去取甜羹來。

而蘇若存一走,這大殿頓時就空了不少,內侍還站在門口,秦非芒見狀,也幫著提了一句:“陛下,不如趁著這工夫,叫孟府尹進來?許是有急事呢。”

天壽帝心想,能有什麼急事,肯定是來落井下石的。

但他確實是有點閒,既然秦非芒這麼說了,天壽帝就點了頭,“把孟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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