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唄,今年還是按原價算,看看明年他到底能不能拿出那種武器,然後再討論這個問題。”

左賢王垂下眼,感覺單於生個二王子,還不如生個羊肉包子。

大王子前些天栽了麵,在單於麵前也低調了許多,沒有之前張揚了,但他一向看不慣自己這個弟弟,此刻也毫不留情的嘲諷出聲:“等明年?他們沒拿出倒還好,可他們要是拿出來了,咱們就是不漲價,難道他們還會買嗎?等他們發現了不需要馬匹也□□的時候,他們怕是一個子都不會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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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賢王點點頭:“大王子說的在理,其實孟昔昭話裡話外,並沒有說不打算買馬了,聽他的意思,那種武器剛剛問世,還沒正式的使用起來,他們也不確定這東西到底管不管用,所以如果能買咱們的馬,他們還是會繼續買。”

這時候,大王子又沉聲說:“但也隻是今年這一年了,往後變數太大。父親,不如把那孟昔昭叫過來,跟他再重寫一份合約,就說上一份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了,而且是跟仁宗定下的,顯示不出匈奴和齊國的親密,重寫一份,就是跟他們現在皇帝建立的友誼,然後咱們在合約裡,加上一條,要求齊國每年必須從咱們這裡買足夠的馬匹,如果他們不買,就是違約,這樣,咱們要發難,也有話說。”

跟仁宗簽訂的合約裡,沒有強製購買這一條,隻是說了馬匹的價格,還有怎麼運送的問題。

主要是那個時候也不必來這一手,仁宗的脾氣誰不知道,這個皇帝老好人的過了頭,他是肯定不會坐地起價、撕毀合同的。

但現在皇帝變了,皇帝手底下的大臣也變了,更重要的,匈奴也多了大王子這麼一號人物。

他現在對齊國的厭惡程度,堪比對月氏的厭惡程度,等他爹死了,他一定要給齊國一個狠狠的教訓。

這買馬的新合約,就非常適合用來當開打的理由。

彆人看不出大王子的小九九,隻覺得加這麼一條挺好,這樣一來,不管明年是什麼情形,反正齊國還是得照樣找他們買馬。

在一群嘰嘰喳喳、不停點頭的貴族當中,左賢王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麵的大王子。

但他仍然是什麼都沒說,很快又重新低下頭,繼續喝茶了。

而這一場會議之後,右賢王又帶著新的會議精神,找到了孟昔昭。

再有兩天就舉行婚禮了,齊國人也就要回去了,這買馬的事,必須儘快解決。

而孟昔昭坐在右賢王對麵,聽他口若懸河的說了半天,然後神色微微的變化了一下。

他下意識的朝一邊看,躲開了右賢王的視線,過了一會兒,他又把眼睛轉了回來,對右賢王客套的笑了笑:“這些話,我會帶回給我們陛下的。”

右賢王:“……帶回去乾什麼?正好你們在這,你就是鴻臚寺的官員,可以主事,你們還有太子坐鎮,跟我們重寫一份合約,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吧。”

孟昔昭:“是用不了多長時間。”

然後,默了默,他做出一臉為難的表情:“可是,我還是需要把這話帶回去。”

右賢王皺眉:“為什麼?”

孟昔昭歎氣,用十分無奈的表情說道:“右賢王殿下,之前我那麼堅定的跟您說,如果匈奴漲價,我們就不會再跟匈奴買馬了,這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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