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猛地一抬手,把大王子的刀挑開了。

而且因為他這樣突然發力,那刀本來就出現了豁口,再這麼一受擊,豁口變成了裂縫。

大王子不受控的身子往後一仰,他死死的站在原處,憑著優秀的底盤,這才沒狼狽的後退一步。

大王子看著自己斷裂的長刀,整個人都傻了。

這把刀,是他從月氏花了重金買回來的,月氏的鋼鐵技藝和大齊發展的不分上下,大齊有百煉鋼,月氏當年特地搶了中原的工匠回來,勤學苦練,也學會了。那個月氏工匠還信誓旦旦的跟他說,世上絕沒有比這個更鋒利的刀……

孟昔昭輕輕撩起眼皮,看著鴉雀無聲的前方,然後悄無聲息的從崔冶身後平移一步。

剛剛崔冶條件反射的把孟昔昭拉到了自己身後,搞得孟昔昭十分鬱卒,拉他乾什麼啊,就這麼淡定的站在那,雲淡風輕的看著兵刃襲來而我自八方不動,這才叫逼格……

不過,那樣子確實挺嚇人的,孟昔昭有信心自己能扛住,卻沒信心自己的心臟事後不會砰砰砰的跳個沒完。

趁著大家都沒注意自己,孟昔昭走到崔冶身邊,營造出一副他剛剛好像就站在這的假象,然後才突兀的開口:“嚇死我了。”

他們全都呆愣愣的看向突然出聲的孟昔昭,後者一臉的平靜,卻撫了撫自己的胸口,看起來頗有幾分敷衍了事的意思:“我還以為,今日就要死在這裡了呢。”

大齊人:“……”

匈奴人:“……”

歎了口氣,孟昔昭抬起自己的手,輕輕往旁邊一揮,然後就見剛剛仿佛還要吃人的詹不休,就這麼乖乖聽話的後退,還刀入鞘,隻是他退的不遠,還是站在孟昔昭和太子身邊,而且緊緊盯著前麵的匈奴人。

孟昔昭則快走兩步,望著呼日恰手裡斷裂的刀,他看著比呼日恰還痛心:“你看看這是怎麼說的,好好的刀,就這麼斷了。大王子殿下,你倒是聽我先把話說完啊,匈奴是齊國的友邦,我作為齊國的使者,太子殿下的臣下,又怎麼可能主動挑起爭端,還把你們的守衛打成這樣呢?是你們的守衛,他狼子野心,背著單於和大王子,竟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想要刁難我們齊國人。”

大王子緩緩看向他,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孟昔昭還在特彆真誠的看著他:“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往小了說,他是背信棄義,辜負了單於的信任,沒有履行好自己的職責;而往大了說,他是心懷不軌,想要破壞兩國之間的友好和平,為了維護兩國的友誼,我們的楚國公主不遠千裡來到匈奴,這一路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兩國更是派了多少的使者忙碌其中,這樣好的事情,以後要被千古傳唱的好事,怎能被這麼一個臭狗屎毀了?!”

匈奴人:“……”

他們看看被扔在地上的臭狗屎,再看看仍舊口若懸河的孟昔昭。

孟昔昭轉頭看向單於:“所以!為了兩國得來不易的姻親關係,我們不得不越過守衛,擅自進入王宮,這可不是為了彆的,是為了趕緊把這件事告訴單於您啊!您的人裡出現了這麼一個沒腦子、沒格局的弱智,我們尊敬您,自然一刻都不能耽誤!”

說到這,他又歎了口氣:“隻是在進來的時候,武器無眼,這個守衛又傻傻的站著,不知道躲,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頓了一頓,他看向遠方的天空,露出一個心有戚戚的表情,“這就是傳說中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吧……”

匈奴人:“…………”

被拐著彎罵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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