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口氣,才把他丟了出來等死。但滕康寧早就準備好了脫身之計,他提前服用了麻藥,讓自己感覺不到疼,被丟出來後,又迅速的給自己醫治,這才能一點事沒有的出現在郎君您麵前。”

孟昔昭聽得有點愣,“那他出現在我麵前,到底是想乾什麼?”

說到這,金珠也有點無語:“他說,他的藥絕不可能有問題,要麼大公子根本就沒吃那藥,要麼,就是您和大公子提前準備好了解藥,他覺得自己的招牌不能就這麼被砸了,所以想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跟蹤了幾日大公子,又跟蹤了幾日您,發現您在這個莊子上行為有些怪異,還一趟趟的往裡運東西,裡麵的人卻無論如何都不出來,他便認定了,這裡有古怪,您很可能跟他一樣,都在製藥。”

孟昔昭:“…………”

這可真是……令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孟昔昭感覺有點複雜。

這人確實是個人才,可他又不宮鬥,留他有何用,再說了,這人乾的缺德事也太多了吧,讓人毀容,還讓人落胎……

等等。

落胎???

孟昔昭突然抓住金珠的肩膀:“你知不知道,他平時做了新藥,都是怎麼試藥的?”

金珠:“……奴婢沒問,要不,奴婢去問問?”

孟昔昭攔住她,“不用不用,我親自去問!”

說完,他就風風火火的跑了。

金珠:“……”

郎君的腦回路啊,她是越來越跟不上了。

跟滕康寧打聽了一番他的製藥過程,孟昔昭簡直想仰天狂笑三聲。

什麼叫剛打瞌睡就有人遞枕頭?這就是!

他立刻揮手就要把滕康寧跟那倆工匠一起,打包送回參政府,滕康寧瞪大雙眼,突然反抗起來。

孟昔昭這才想起,此人在這還是階下囚的待遇,他恐怕以為自己要把他帶回去折磨,孟昔昭趕緊擺出禮賢下士的表情,跟他說,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我給,我全都給,你以後製藥需要什麼材料,能給的我也全給。

隻要你跟我去一趟匈奴。

滕康寧:“……”

他狐疑的看著孟昔昭,這人該不會是想讓他一個人,去毒死匈奴的所有人吧?

然而他就是問了,孟昔昭也不會告訴他實話,隻讓他放寬心,跟著走就是了,滕康寧心裡嘀咕,甚至起了想要逃跑的心思,但猶豫來猶豫去,他還是沒跑。

畢竟他還想從孟昔昭這裡打聽新藥的秘密呢。

萬事俱備,隻欠出發。

行李和人全都收拾好了,孟昔昭這種官,可以帶一個小廝,在路上伺候他,慶福原本以為孟昔昭會帶他,誰知道,孟昔昭把工匠當了自己的小廝,同時,還上報了滕康寧的名字,大言不慚的說,他不習慣隻讓一個人伺候,必須帶兩人,而隨行的大夫他也信不過,必須帶參政府的府醫。

禮部侍郎看著孟昔昭,有種想拿鎮紙砸他頭的衝動。

你以為你是公主呢?!

身為一個送親人員,好好伺候公主才是正理,還想讓彆人伺候你,想得美!

然而這是他心裡想的話,嘴裡說出來的,就是另外一套了,“好好好,不就是多帶個府醫嗎?這點小事,本官哪有不批的道理。”

……

孟昔昭滿意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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