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一個人都沒告訴,對詹茴,她也守口如瓶,詹茴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隻好叫她:“嬌嬌?”

孟嬌嬌抬起頭,看見詹茴有些擔心的麵孔,她突然湊近了,不太規矩的把胳膊放在高幾上,撐著自己的臉,好奇的問她:“阿茴,若要嫁人,你以後想嫁什麼樣的人?”

饒是詹茴,聽了這個問題,也有點臉紅。

“你問這個做什麼?”

孟嬌嬌:“問問嘛,這裡又沒有彆人。”

詹茴抿唇:“婚姻大事哪是小娘子能置喙的,縱使我父母都不在了,還有祖父和哥哥為我張羅。”

孟嬌嬌:“那你自己,總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吧?”

肯定有啊。

隻是,以詹茴的性子,她是不會往外說的。

然而孟嬌嬌已經趴在高幾之上了,仰著臉,那雙和孟昔昭有點像的圓溜溜的眼睛朝她看來,一眨一眨的,讓人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詹茴:“……你真想聽?”

孟嬌嬌連連點頭。

默了默,詹茴開口:“嫁什麼人,我沒有想過,我隻願以後所嫁之人,能護我詹家,助我詹家,順境時,他是我家的助力,逆境時,他是我家的退路。”

孟嬌嬌聽得一臉懵逼。

張著嘴,她愣了愣,然後問:“那你自己呢?他是你的夫君,你不希望他對你好嗎?”

詹茴卻是一笑:“對我詹家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好。”

孟嬌嬌:“……”

這倆人在小房間裡嘀嘀咕咕,那一邊,丁醇的表情不比孟嬌嬌好到哪去。

“不休從軍了?!”

丁醇十分震驚。

詹老太公點點頭,他跟詹不休一樣,都不是愛說話的人。

丁醇忍不住站起來,在堂前來回走了兩圈,“怎麼……他怎麼就突然改主意了,之前我說讓他來我麾下做個虞侯,他不願意,現在卻去禁軍中做勞什子的指揮使。”

丁醇提這事的時候是兩年前,那時候他不是懷化大將軍,而是宣威將軍,雖然一個正三品一個正四品,但待遇大差不差,手下都能有自己的親兵,他的虞侯可是有品級的,能跟著他外出打仗掙軍功,而且不需要日日操練軍漢,這不比當個指揮使強太多了?

詹老太公倒是覺得,做虞侯和做底層指揮使沒什麼區彆,都是在彆人手下做事。

他隻回答了丁醇的那個問題:“被孟家那個小子勾的。”

丁醇現在對姓孟的人有點敏感,怔了一下,他問:“是哪家姓孟的?”

詹老太公:“還能是哪家姓孟的,就是孟參政他家的小兒子。”

孟昔昭不知道他前期撒的種子已經漸漸可以收獲了,隨著時日加深,他在應天府的人脈也漸漸增多,以後他已經不用事事都親力親為,總有些人會替他宣揚名聲。

不過,這個名聲到底是壞是好……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這時他也沒時間去管彆人怎麼看他了,他忙得四腳朝天的,每天睜眼就是一堆事情。

左賢王的隊伍已經進入了大齊境內,正在緩步前來,但再緩,有個七八日也到應天府了,他們的人不善水路,走的是陸路,據說人人都騎馬,也不比水路慢。

鴻臚寺為了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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