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沒多久、二則連三百年前中原有幾個國家都不知道、三則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竟然指著她新收來的春秋時期王族專用的青銅簋說這個盆怎麼這麼大……
哪怕她很努力的想要對孟昔昭動一下心,聽到他那句話以後也就心如止水了。
動不了,真的動不了。
迎著桑煩語那頗為愧疚和憐憫的表情,孟昔昭木然的走出了院門。
金珠看他這麼努力,也是非常不能理解:“郎君,沒犯還不是好事嗎?每次您犯起來,都會把夫人老爺,還有我們這些下人嚇一大跳。”
孟昔昭歎氣:“你不懂。”
這就跟腦袋上懸著一把刀一樣,這是多大的弱點啊!萬一被彆人知道了,想著法的利用一下,那他不就歇菜了嗎。
原本以為自己不再花癡,就萬事大吉了,誰知道這身子還有這麼一個毛病,再加上他那個怕水的陰影……
等於他現在有兩個致命弱點,隨便哪個,都夠要他命的。
怕水好說,隨便一條河都能觸發他的恐懼心理,問題就是這個花癡後遺症,看起來毫無規律可言啊。
難道是因為這些人都是他認識的,平時跟他相處的太熟了,所以條件不滿足?而年仙兒是陌生人,這才一摸就成功了。
孟昔昭在桑煩語的家門口沉思了一會兒,然後以掌擊拳:“我決定了!咱們今天就去逛青樓!”
金珠:“…………”
她快給孟昔昭跪下了。
你就這麼喜歡作死嗎!
然而孟昔昭決定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金珠來置喙了,於是,腳步一轉,孟昔昭就去了百花街,而且在第一家有穿著很少的女子出來拉客的酒樓前,就停下了,那些女子一看有戲,頓時笑靨如花的來拉孟昔昭,孟昔昭站著讓她們碰了一下,發現也沒事。
皺皺眉,他乾脆走了進去。
東宮裡,崔冶穿著太子常服,站在長案後麵,平心靜氣的練字。
鬱浮嵐走進來,對崔冶欲言又止。
崔冶抬頭,“如何,如今府城裡,可有關於孟昔昭落水的流言?”
鬱浮嵐:“……落水的流言,沒有。”
崔冶聽出他的話裡有話,不禁擰起眉:“莫非還有其他流言?”
鬱浮嵐默了默:“啟稟殿下,準確的說,不是流言,而是很多人都看見了,孟少卿在休沐日大張旗鼓的進了紅春樓,還一口氣點了二十多個姑娘,把紅春樓的掌櫃高興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崔冶:“…………”
默然的盯著鬱浮嵐,後者一臉的尷尬,崔冶知道他沒膽子騙自己,過了許久,他才重新低下頭,準備繼續練字。
然而越寫心越不靜,荒蕪的荒字隻寫了三筆,他就突然把筆摔到一旁,轉身離開了這裡。
直到崔冶已經出去,鬱浮嵐才悄悄抬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宣紙。
隻見寬大的宣紙上,隻有一個“艸”。
鬱浮嵐:“……”
沒寫完?
第29章 狎妓
落水這事並沒傳到大街小巷去, 大概是孟昔昭運氣真就那麼好,雖說有人看見官員落水了,但是沒人認出來他是誰, 這才免了一場口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