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為愛守身,他這算啥,作者的惡意嗎!
可見原書作者一定很討厭自己這個炮灰紈絝,不僅讓他花癡,還讓他永遠都沒法得手,而且這麼一來,原來的孟昔昭真就是白死了啊,哪怕詹不休不過來,他也是動不了詹茴的,反而會因為不信邪的嘗試,把自己直接作沒。
他一直以為那個叫明遠的和尚說他活不明白,是指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參政府倒台的引子,看來,還是他高估了,人家指的應該是他死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死……
躺著躺著,孟昔昭胸中突然燃起一股鬥誌。
唰的掀開被子,孟昔昭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不行!我要治病!!!”
現在已經是二更,門外,慶福聽著裡麵的動靜,不解的問一旁的金珠:“金珠姐姐,郎君要治什麼病?”
金珠:“……”
*
以前孟昔昭也折騰過,無非就是找專治隱疾的大夫,開幾副藥,喝唄。但這回孟昔昭一個大夫都沒找,反而開始找人。
嗯……身為現代人,孟昔昭第一反應不是去治自己的身體,而是準備先治自己的腦子。
心理疾病就要用心理學的手段治療,第一條,脫敏療法!
孟昔昭把自己的手伸過去,命令金珠:“摸我的手。”
金珠:“……”
她不動,孟昔昭就轉身,把手遞給銀柳:“那你來摸。”
銀柳:“……”
她也一臉的抗拒,孟昔昭又不能逼她們,乾脆,他轉身,把手遞給慶福:“那你來!”
慶福:“……”
使不得使不得!
孟嬌嬌從外麵經過,看見這一幕,抽了抽嘴角,一臉無語的離開了。
回到自己院子,她的丫鬟過來,小聲問她:“小娘子,咱們今日還去湧金樓嗎?”
孟嬌嬌沒好氣的說:“去什麼去?你昨天沒見二哥對我發火?哼,詹家小娘子,我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神仙人物,竟然讓二哥逼著我去見她。”
眼裡閃過幾分不懷好意,孟嬌嬌斥道:“還愣著做什麼,去備轎!”
丫鬟不敢造次,低著頭下去備轎了。
……
孟家人裡麵,最會享受的人就是孟嬌嬌。
孟昔昭出門都是坐馬車的,而她,除非是跟人同行,不然就一定要八抬大轎的出門,雖說她身量小,人也輕,但那轎輦可不輕,每回孟昔昭見了,都要皺眉。
大齊對乘轎出行有嚴格規定,然而規定隻限製官員,比如什麼四品以下不許乘轎、二品以下不許乘六人抬以上的轎……對於民眾,反而不管,一來坐的起轎子的人太少了,二來,這本來就是個噱頭規定,說是要克製官員的奢靡之風,克製個轎子管什麼用,有本事,倒是先把那些長仙園克製了。
總而言之,現在乘轎出行,幾乎成了官員家眷、富商、還有煙花女子的專屬,孟昔昭雖然不怎麼看得慣,但也沒連這個都管,畢竟跟孟嬌嬌的其他行為比起來,這隻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就算微不足道,孟嬌嬌也想拿這個事氣一下孟昔昭。
是的……這就是孟嬌嬌的處事原則,她算不上頂聰明的人,但也不笨,她要是想惡心人,有的是辦法。孟昔昭不是不讓她欺負詹茴嗎?好啊,那她就從方方麵麵的細節上打壓她,內城的貴女們都被她氣得回家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