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收養。
他們帶走的孩子是誰?
自然就是在這中間和他換了名字的莊清河。
十多年前,那家本就不算特彆正規的孤兒院管理疏鬆,工作人員的流動性也大,根本沒有給孤兒們上集體戶口的概念。
所以他們那時候沒有戶口,也沒有身份證,隻有一個名字。
也因為人員流動性大,新來的工作人員並不知道他們換了名字的事。
所以那天,莊清河就被帶到了那對夫妻麵前。
這看似是一個因管理疏漏和巧合造成的陰差陽錯的錯誤,可是有一點怎麼都說不通。
前後不過隔了半個月的時間,那對夫妻不可能沒有發現決定領養的孩子換了個人。
可他們還是將莊清河帶走了。
一直善於抓住各種機會的莊清河,在當時做了什麼?
導致他們選擇了莊清河,而放棄了鄧昆。
而鄧昆也因此,在那之後被一個男人帶到圳海,開始了他悲慘的人生。
鄧昆的暴虐在此刻突然迸發出來,他以極快的速度閃身到莊清河麵前,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咬牙質問:“你當時做了什麼?”
莊清河被他掐著脖子摁在沙發上,連驚呼都被死死扼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第70章 花妖的宴會
“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不是質問,因為莊清河被掐著脖子根本說不了話,這純粹是憤怒的宣泄。
莊清河感覺胸腔被一種沉重的壓力覆蓋著,一絲氣息都喘不出來。他奮力地掙紮,想要扒開鄧昆掐在自己喉嚨間的鐵鉗。
可是鄧昆的手勁兒太大了,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擰斷了。
而鄧昆還是處於狂烈的憤怒中,對他的掙紮視而不見,瘋狂又克製,語速急促:“你跟他們說什麼了?說了我的壞話嗎?還是說我已經不在孤兒院了?”
莊清河的眼珠已經隱隱有凸出的趨勢,臉早已經憋得通紅,腳下亂蹬,不停撓著鄧昆的手。
終於,鄧昆鬆開了手。
莊清河整個人彈著滾到地上,像條活蹦亂跳的蝦,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鄧昆越來越憤怒,眼神直得瘮人,完全處於一種聽不進任何話的狀態。他看著莊清河:“這麼多年,你每次看著我的時候都在想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像個傻子?我還像條狗一樣每天圍著你轉。”
莊清河生性狡猾,鄧昆陪著他在圳海多年,最清楚他的手段。他對有利用價值的人嗅覺敏銳,每個人都可以成為他上升的階梯。
他可以踩著彆人的骨頭毫不愧疚,對有利用價值的人從不手軟。
鄧昆以前從不在意莊清河為人是好是壞,他的清河想做什麼事都可以。
直到他發現,原來自己也是他腳下森森白骨中的一具。
“這也就算了,我本來都可以不計較的,可你為什麼還要趕我走?”鄧昆幾乎是在怒吼。
當年在孤兒院時,莊清河比他先離開孤兒院被人收養,而在那之後沒多久,他就被那個男人帶到了圳海。
又過了很多年,他們在圳海重逢,鄧昆曾經問過莊清河被收養之後的經曆。
莊清河當時笑嘻嘻地對他說,說收養他的那對夫妻人很好,對他也很好。不過他跟他們緣分太淺,在那個家沒幾個月他就被莊杉找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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