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藥傻。

會議結束後,莊清河直接回酒店休息了。商瑉弦則問負責人要了間空的會議室,和南洲那邊管理層開視頻會議。這次出差是臨時決定,他過來都沒帶陳秘書,就是因為南洲公司離不開人。

視頻會議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商瑉弦看著外麵大雪和夜色,出了會兒神。想了想,他拿出手機給莊清河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

商瑉弦看著窗外的落雪,心想,莊清河接電話總是很慢。

莊清河在浴室泡了個熱水澡,出來後才覺得身上的酸乏無力的症狀了些。

然後他回到臥室,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他今晚有約。

這次他過來這邊,除了是替孟書燈,還有一個原因。關於他之前投資的電影,兩年時間過去,籌備、拍攝、審批、上映的流程都走完了,

那個導演最近在這邊的一個影視城拍新戲,莊杉讓他這次過來順便跟那人見個麵,也是時候談分賬的事了。

穿衣服的時候他就聽見手機在響,騰出手後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商瑉弦打來的。

“喂,怎麼了?”他聲音還是有點啞。

商瑉弦那邊頓了兩秒才開口:“我準備去吃宵夜,你要一起嗎?”

他才不會說想和莊清河一起吃,他隻是本來就要去吃,順便邀請一下莊清河。

莊清河想說自己有事兒,已經約了人,剛張了張嘴就打住了。

因為他想起來關於他投資電影的事兒,商瑉弦是清楚內情的,當初還拿這事兒威脅他逼他找安安。

他不想讓商瑉弦發現自己還在碰這些臟事兒,說不上具體原因,可能就隻是因為他有點心虛,還有點慚愧、窘迫……總之都不是好情緒。

於是他撒了個謊:“我戒宵夜了。”

商瑉弦沉默。

莊清河又說:“而且我好累啊,今晚想早點睡,你昨天可把我折騰夠嗆。”

這話一出來,就是商瑉弦也得心虛,他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商瑉弦掛完電話,又看了兩份郵件,就起身準備離開,開門發現外麵還有人。

“商總,您忙完了?”負責人居然沒離開,一直在會議室外麵等著商瑉弦。

“嗯。”商瑉弦往外走著,問:“有事?”

“剛看新聞,這兩天都有雪,航班都停了,跟您說一下。”負責人跟在他旁邊,又說:“您原定的是明天回南洲對吧,估計走不了,最快要後天了。”

商瑉弦停下腳步,望向窗外,思考了一會兒。一向最討厭被打亂計劃和節奏的商瑉弦,此刻居然沒有絲毫不滿。

“嗯,我知道了。”

負責人又問:“您這會兒要去哪?我找司機送你。”

“我去吃宵夜。”他跟莊清河說了自己要吃宵夜,就得去吃一下。他和莊清河不一樣,他不是騙子。

負責人一聽,忙說:“我帶您去個好地方,是這邊的特色,環境也好。”

商瑉弦又想了一下,他好像確定是需要一個人證,證明自己真的去吃宵夜了,於是點點頭答應了。

這邊莊清河已經到了跟那個導演約定的地點,是一家夜總會的包廂,人不多,就幾個。正事談完,那個導演手一揮,包廂門打開,一群年輕女孩兒魚貫而入。

莊清河眼底閃過一絲厭煩,但他掩飾得很好。

色.情.招待很常見,特彆是娛樂圈裡的人,對這些早已經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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