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種聰明女孩兒特有的小狡黠。

孟書燈看著她的臉,這是他的女朋友,在這種時候想彆人,實在是對她的一種不尊重。於是孟書燈把腦海中關於趙言卿的記憶全部驅逐了出去,專注於眼前的人。

他低頭吻了上去,沒有什麼技巧,但是虔誠又溫柔。雙唇相貼,孟書燈隻感覺很涼,很軟。

這是一個不會讓人心跳加速,但卻會讓人動容的吻。

一吻結束,薑圖南也臉紅了,她抱著孟書燈的腰,把臉埋進他胸.前,小聲道:“你怎麼連接吻都這麼溫柔啊?”

趙言卿就站在對麵樹蔭裡,看著孟書燈低頭和她接吻,擁抱,低聲說著一些情人之間的私語。

心臟很痛,難受得快死了。

那是一種純生理性的痛,是自知活該還是控製不住的痛,是想到以後漫長的歲月不能疏解就隱隱絕望的痛。

這種感覺太要命了,一次就夠人疼的了。而孟書燈在他身邊,足足過了兩年多這種生活。

八百多天的淩遲,他什麼都沒說。

孟書燈和薑圖南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身影漸遠。終於走到了孟書燈停車的地方,他先打開副駕駛門讓薑圖南上車,然後自己才繞到另一邊上車。

看著車影遠去,趙言卿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幾乎站成一個雕塑。

他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孟書燈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會不擇手段將人搶回來。可是孟書燈交的是女朋友,他還能怎麼辦呢?

搶?

當年自己那麼卑鄙,把一無所知的孟書燈拖到這條路上,又那麼不負責任地把他拋之腦後。現在他好不容易走回了正軌,自己有什麼資格再去破壞他的未來?

他該娶妻生子,做個好丈夫、好父親。

可是我怎麼辦呢?

我真的會死的。

同一時間,另一座城市大雪酣然地下著。

路燈下。

“商瑉弦,上床吧。”

商瑉弦聞聲回頭,莊清河眼中似乎暗含碎雪,他一笑,雪就融了。

這個人怎麼能一整天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剛說了兩句話就直接邀請他上床。

乾冷的寒風吹著牆角幾棵破損的瘦竹,發出蕭瑟的沙沙聲響。

商瑉弦問:“為什麼?”

月亮是細細的一個鉤,在天邊懸著,莊清河看著他的眼睛。

因為你看起來渴極了。

雪花紛紛揚揚。

最終莊清河隻是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融進了一片銀白的雪光中。接著他低頭跺了跺腳:“好冷啊。”

說完,又靠近了商瑉弦一點,誘惑他:“我很暖和的,你不想抱著我碎覺覺嗎?”

莊清河離得很近,商瑉弦又聞到了安安的桃子香。能夠再次擁抱有溫度的安安,這對商瑉弦來說誘惑力實在太大了。那是像在冰天雪地裡,遇到一口溫泉的誘惑。

可他還是冷著一張臉,看了莊清河一會兒,甚至有些倨傲地問:“莊清河,你是不是很想和我上床?”

“……”

莊清河張了張嘴,眼睛含笑地看著他,說:“是啊,我很想。”

天這麼冷,莊清河裹得嚴嚴實實,眼裡臉上,卻寫滿了邀請。

他說:“我想了好久了。”

莊清河的房間是提前就定好的,隻要拿身份證去前台登記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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