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能拉,精力也極度旺盛,每天早中晚得遛三次。白天是彆墅裡的傭人輪流遛,管家則負責晚上這一次,也順便運動運動。
管家衝著邊牧喊:“豆包,過來。”
邊牧不顧脖子裡還拴著鏈子,聞聲而動,衝著管家就奔了過去,商瑉弦沒拽住,鏈子都脫手了。
“噗!”莊清河轉開臉。
商瑉弦臉都黑了。
豆包是邊牧原來的名字,它隻認這個名字,不管商瑉弦怎麼給它糾正都糾正不過來。其他人為了方便,也經常無視商瑉弦給它改名的吩咐,還是叫它豆包。
商瑉弦經常感到很無力。
莊清河實在是憋不住了,從隱忍的笑變成哈哈大笑,又笑到站不住,就乾脆蹲到地上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商瑉弦的臉越來越黑,冷著臉轟人:“時候不早了,你走吧。”
說完就轉身回了屋,看都不看蹲在地上大笑的莊清河一眼。
夜雲寂寥,過了一會兒莊清河慢慢才收了笑聲,還蹲在地上,轉頭往屋子裡看去。
一旁的月季在夜風中搖曳,莊清河眼裡滿是愉悅的笑意。
商瑉弦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合並工作進展得很快,因為商老板的效率一向都很高,隻是最後卡在了股權分配這一塊兒。兩家公司合並,總要爭個大小和高低,誰都想控股,這樣才能有更多的話語權。
資本的競爭,其實本質上就是對話語權的角逐。
每次談判都是不見硝煙的戰爭,商瑉弦十分苛刻,把莊清河打壓得很厲害,經常把莊清河氣得想發火。
莊清河能看出來,商瑉弦就是故意的。因為這種規格的合並案,正常來說根本不需要商瑉弦出麵,可他卻從頭盯到尾。
最後,莊清河在自己辦公室摔了第八個杯子之後,雙方才終於擬訂出了讓莊清河滿意的股權分配協議。
當然,這個滿意也隻是相對來說滿意。儘管莊清河再不願意承認,也知道自己爭不過商瑉弦。
最後這天會議開了整整一天,莊清河都有點犯困了,才算是把合同條款擬定完畢。
散會前,留了一點時間出來商量合並後公司命名的問題,這不算太大的事,但是也是兩方人拔河拉力的一環,都想在名字上再壓對方一頭。
名字這種事情對於利益沒有什麼實質的影響,但是比較影響合並後雙方員工的心態,這種微妙心理和較勁兒的狀態在合並後的初期是避免不了的。
桌上有人提議海星和清恩各取一字,叫海清。
這個名字一出來,桌上頓時安靜了。
提議的是個小姑娘,見自己說完話氣氛突然冷場,有些摸不著頭腦,而且明顯有些慌了。
莊清河看著她笑了,說:“哈……這聽起來太像是我們莊家的公司了。”
莊清河的弟弟叫莊海洋,這麼一聽,跟用他們兩兄弟的名字命名一樣,特彆是有言商在前。
小姑娘是海星那邊的人,從她取名時把海字放在前麵就能看出來。
隨口一提,卻撞槍口上了。聽旁邊的同事解釋之後,她更慌了,忍不住瞟了商瑉弦和趙言卿一眼,生怕自己一時不慎得罪兩位新的大老板。
莊清河衝她眨眨眼,語氣溫和:“你這個提議很好,我下一家公司就叫這個名字了,到時給你封個紅包當取名費怎麼樣?”
“莊總太客氣了,你拿去用,不用給我紅包。”小姑娘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