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清河正要說話,門突然從外麵被推開了,鄧昆走了進來,看著衣衫淩亂半躺在沙發上的莊清河,他皺了皺眉。

莊清河扭臉看他,問:“你怎麼來了?”

鄧昆走過去,說:“我聽施光說,姓商的找你來了。”

“姓商的”就站在旁邊,看了鄧昆一眼,知道了他私底下是如何稱呼自己的。

莊清河習慣了鄧昆偶爾的不通人情世故,但還有些尷尬地咳了咳,轉移話題說:“施光怎麼這麼大嘴巴?”

鄧昆蹙眉:“他也是怕姓商的找你茬,你不能怪他。”

莊清河心想,你他媽快彆姓商的姓商的了。

鄧昆十分警惕地看了眼姓商的,然後當他不存在,轉臉問還半躺著的莊清河:“他對你乾什麼了?揍你了嗎?”

莊清河慢慢坐起身,低頭以手撐額,沉默了一會兒,說:“沒揍我。”

接著他抬起頭,神情微妙,說:“聽他那話的意思,是想包我。”

他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向商瑉弦看去,似笑非笑。

鄧昆也蹙眉望向商瑉弦。

包莊清河?瘋了吧。

“不是包。”商瑉弦糾正,說:“是在一起。”

鄧昆眉頭皺得更緊了。

莊清河拎起一旁自己的外套,站起身對鄧昆說:“你先把車開過來,我再跟他說兩句,然後我們就回家。”

最後幾個字讓鄧昆所有陰鷙的氣焰都消散了,他沒說什麼就出去了。

朦朧曖昧的燈光下,莊清河身上那種倦怠感更深了,他靠近商瑉弦兩步,目光裡夾著隱秘的凝想,半晌後,他說:“商瑉弦,我還記得你之前就說過莊清河這個人很難搞。那時候你還不認識我,就已經開始討厭我。”

商瑉弦沒說話。在他還不知道安安就是莊清河的時候,他確實在安安麵前說過很多莊清河的壞話。那時候的他,也確實對莊清河其人印象極差。

莊清河眼眸垂了垂,問:“那你現在又在乾什麼?”

他離商瑉弦很近,商瑉弦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莊清河笑了笑,輕聲說:“你是突然發現,莊清河其實還挺好搞的。是不是?”

他說到搞這個字的時候,故意咬重發音。

商瑉弦:“……”

他剛要說話,莊清河就退了兩步,撤離了他身邊。他總結一般說:“商瑉弦,彆再說什麼安安還活在我身上。讓我給他當替身,你不覺得滑稽嗎?”

說完,莊清河似乎也被某種莫名的疲憊壓垮,打了個嗬欠,桃花眼裡瞬間充滿了氤氳的水汽。

商瑉弦看著他,一動不動。

桃花眼,含淚的桃花眼。

安安,被他操.哭的安安。

商瑉弦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這一屋子的酒氣熏醉了,他跟失了魂似的,突然上前把莊清河推到牆上摁住。

莊清河眼底閃過一絲詫色,但是沒反抗。

商瑉弦推他的時候沒控製好力道,讓他後腦勺在牆上磕了一下,沒忍住悶哼了一聲。

這個聲音讓商瑉弦的血熱了起來,他低頭用嘴噙住莊清河的呼吸,吻得急促。

熱烈的吻落下,莊清河感覺自己的牙關被毫不留情地頂開,商瑉弦席卷而入。腦袋逐漸昏沉,微醺變成了沉醉。

莊清河身體僵了一下,遲疑地抬起手,搭上了商瑉弦的肩,然後給予他熱烈的回應。

商瑉弦於是吻得更激烈了,恨不得把這人吞了,-->>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