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了過去。

商瑉弦聽了,說:“讓安安過來。”

安安很快就進屋了,身上臟兮兮的還沾著青草屑,衣服也濕了。他有些擔心,像是怕商瑉弦發火,但是又有點氣鼓鼓的小脾氣,於是癟著嘴,受委屈生悶氣似的站在那一言不發。

商瑉弦看到他手裡攥了一把月季花,花瓣散亂缺失,不是半禿就是全禿。他心裡覺得有點好笑,問:“站那麼遠乾什麼?”

安安聞言膽子大了些,就走了過去,把手裡慘不忍睹的月季花舉到商瑉弦麵前。他看起來生氣極了,用眼神控訴著司機慘無人道的惡行。

商瑉弦看著他手攥在手裡的那把殘花。安安之前不知道自己從哪踅摸了一個胖嘟嘟圓滾滾的玻璃瓶,放在商瑉弦吃早飯的餐桌上。

然後忘了是從哪天開始,每個清晨,他都會剪一朵白色的月季花插在那個小花瓶裡。

這樣的話,商瑉弦每天在吃早飯的時候,就能在餐桌上看到整個花園裡開得最好的那朵月季。

每天如此。

隻有月季,隻有一朵。

商瑉弦對此沒有評價,仿佛默許了他的這種行為,安安也就同樣默認商瑉弦是喜歡的,所以他對這些花寶貝得不得了。現在這花被司機揪禿了,也不怪他會生氣。

“生氣了?”商瑉弦問。

安安點點頭。

商瑉弦抱著手臂,看著他,問:“那怎麼辦?”

安安遲疑了一下,拿出便利貼寫〔你把司機辭退了〕

商瑉弦垂眸看著這行字,微微蹙眉,這小家夥也學會恃寵而驕了。

思考片刻,商瑉弦把手裡的便利貼放下,說:“用水槍呲同事,你這個月工資扣500。”

安安跟被雷劈了似的,一臉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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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助&安安:我的老板又摳門又愛占便宜怎麼辦?

小劇場

我苦口婆心地勸:趙總,你好歹也算是一個金zhu攻,但凡你多給孟助一點,也不會被人這麼罵。

趙言卿捂著口袋:不給不給,就不給。

我提起筆:好勒,追妻火葬場給您安排上。

第11章 我打過你嗎?

周末轉瞬即逝,根據早就定好的安排,周一這天,孟書燈要和趙言卿去臨市考察項目,需要在當地住一晚上。

視察工作結束已經是晚上,他們被招待吃完飯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負責人給安排的是酒店最大的套房,有好幾間臥室,但是趙言卿直接把孟書燈拽到了自己的房間。

喝了酒的趙言卿比平時更持.久,孟書燈被折騰得實在受不了,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他又是被.乾.醒的,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嘴裡一直在叫。

“醒了?”

孟書燈沒說話,把臉埋在枕頭裡,忍住聲音。之前有一次趙言卿弄得太狠,他叫得聲音都變調了,趙言卿就挖苦他,說他不會叫好聽。

從那以後他就不怎麼出聲了。

晃動之間,孟書燈看著枕頭上的褶皺,在心裡想,他這麼不好,為什麼趙言卿還願意讓自己上他的床?

他想了一會兒,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方便。

就像那天在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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