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吃過了。”

“我們還沒吃呢。”嵇靈揮手,“不叨擾娘娘們了,先行告辭。”

他和淵主出了神女峰,嵇靈用手機軟件打車,兩人坐上車後,嵇靈抬表看了看時間,他和白澤說晚飯前回來,可現在剛到午飯點。

出租車開過鬨市,中間途徑學校,導航提示減速慢行,嵇靈靠在車窗邊,校門口家長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聊著自家孩子和校園八卦。

神靈耳聰目明,家長的對話清晰傳來,有個年輕媽媽嗑瓜子:“聽說了沒,三班又有學生離家出走啦!”

“是啊,不知道和家長鬨什麼彆扭,聽說睡橋洞裡去了,家長都報警了。”

“怎麼躲那種地方去啦,橋洞裡多危險啊,萬一睡著了半夜漲水,容易給衝下去的哇!”

“聽說警察調監控,把景南翻遍了,找了30多個小時才找到人,家長嚇壞了嘞。”

嵇靈本來劃著手機,聽見這個,毫無征兆地笑出了聲。

此時距離淵主離家……不到24個小時。

初中生離家出走,警察找了30個小時,太古三尊離家出走,當天就被帶了回來。

淵主扭頭看他,麵無表情。

嵇靈強壓笑意,連忙掩飾:“唔,白澤給我發了笑話,好有意思,太好笑了。”

兩人回到王程軒的小彆墅,剛好是飯點。

淵主從來不吃飯,他拿著水母倒回玻璃魚缸,喂了兩大勺飼料,然後閉門謝客,死死關上了門。

白澤北鬥目送他遠去,看向嵇靈的視線中充滿了敬意,北鬥壓低嗓音:“君上,這就,這就?”

君上是用來稱呼扶桑君的名稱,嵇靈對這個身份接受不良,他至今無法將自己和扶桑君劃上等號,老大不自在,於是揮揮手,示意北鬥直接叫名字,偏頭看他:“這就什麼?”

北鬥:“這就回來了嗎?”

嵇靈反問:“不然呢?”

北鬥訕笑。

昨天彆墅氣氛壓抑,把王程軒嚇的半死,可喜可賀的是,古怪的氛圍隻持續了一天,後續一切都好,他就樂顛顛點了一桌菜,權當安撫大家受傷的心靈。

白澤和嵇靈熟悉,照常落座,北鬥老大不自在,他坐在嵇靈對麵,拘謹的很,筷子也不怎麼動。

嵇靈加了隻蝦,撐著撥殼的間隙抬頭,問道:“星君,您為何能確定我是扶桑?”

連著兩個敬語,北鬥嚇得夠嗆,他放下碗筷:“您說笑了,雖然樣貌略有不同,但您的氣息,我還是記得的。”

白澤道:“可是雲宮之中,已經有一位扶桑君了。”

之前宴會,他們見過,扶桑還單獨與嵇靈說了話。那位帝君也是雍和莊重的模樣,在位少說也上千年了。

北鬥苦笑:“那他定然是假的。”

這事兒實在匪夷所思,席上一時陷入沉默,嵇靈用指尖掐了掐眉心:“茲事體大,這事要如何佐證,還得有個章程。”

然而話雖如此,那位扶桑深居雲宮之內,眾星拱月般,不曾出來半步,要驗證這事兒,三人都沒有主意。

嵇靈向來隨性,事情一時半會解決不了,他索性先解決碗裡的飯菜,結果大蝦啃到一半,電話響了三聲。

他翻出來一看,謝雍辭。

嵇靈手指懸停在接通鍵上,少有地心虛了。

之前又是天眼,又是北鬥,接著淵主這裡也出了岔子,兩天來嵇靈忙得腳不沾地,至於鼎湖的祭祖大典,早給他忘到九霄雲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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