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平安似錦。”鬆田打著哈欠,衝著兄弟們揮手。

而今日,也是另一個人徹底離開的日子。

從明天起,世上再無降穀零,唯有波本安室透。

再見。我的朋友們。

他看著走向月光下的景光,二人背道而馳。

一黑、一白。

幼年相識至久的夥伴,一個淪入□□、一個成為公安。

可是組織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進入的。

他化名為安室透,耗費了一年才從最底層正式成為組織裡的成員。

當時,正好是涼水澈加入組織的日子。

安室透也聽說了卡貝納的大名,他屹立在黑暗下的屋簷內,看著遙遠的遠方。

是的,是她。

景光沒有死,她為什麼還會加入組織?

為什麼還會提前加入組織?

安室透不懂。

為了搞懂,他拚命的接任務,借著前世重生的記憶知道如何聯係上貝爾摩德。

身入槍林彈雨、浴火焚生。

搶劫、暗殺、探情報。

安室透每一個任務都執行的非常完美,很快,他的名字進入了貝爾摩德的耳中,甚至連Boss也有了印象。

以此作為代價的,他的身上疤痕縱橫交錯,新傷落在舊傷上。

那天,他的肩膀上嵌入一顆子彈、左手臂裡一顆子彈。

景光看著他渾身被鮮血染紅,慌得不知道如何下手。

“零,你這……去醫院吧。”他隻是扶了一下安室透,手上便是鮮血淋漓。

“不能去,還有任務沒完成。”

“你瘋了吧……”

“子彈殺傷力不大,快點,拿鑷子幫我捏出來。”安室透拿起旁邊的毛巾,擰成一團放在嘴裡,死死的咬著。

那雙紫灰色的雙眸看著景光,沒有留給他任何反駁的餘地。

景光歎了口氣,自己不是從醫專業,卻被安室透在這兩年裡訓練了出來。

幾乎大大小小所有傷都是他來為安室透負責。

病患冷汗淋漓,渾身痛的直抖。

肩膀上的子彈很快就取了出來,可是手臂裡的子彈很深。

安室透的嗚咽聲含糊不清,他側著臉汗流浹背,卻沒有任何掙紮的意思,頑強的忍住這所有的傷痛。

景光聽到他口中喊著的,是每次都相同的。

——澈。

每次聽到這個名字,景光的心都會酸一分。

有幾次,他實在忍不住了會跟安室透說:“零,彆等她了。連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回來。”

而安室透卻會好笑的瞧著自己:“你在說什麼渾話?景?”

“我不等她,那我要等誰?”

子彈取出來之後,安室透痛昏了過去,神誌半昏迷的狀態下偶爾會呢喃著。

“你們都活著,真好。”

在澈醬不在的這些年裡,安室透做了很多事。

把置放炸彈的犯人找了出來,提醒伊達航早點求婚,阻止了景光的臥底計劃。

唯一沒能阻止的,就是涼水澈提前加入了組織。

這本就不該是她該攙和的事情,可無論如何,她也逃脫不掉。

安室透也逃脫不掉。

可是看著安室透這樣拚命的樣子,景光不懂他到底是為什麼。

直到涼水澈離開的五年後的那年,原本她該大學畢業榮歸故裡,和他和明哥兄妹團聚的日子。

景光卻看到了身穿黑色頭蓬,完美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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