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是吧?

可是為了幫她藏住錄像帶,撒那樣的謊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但是涼水澈沒來得及詢問,降穀零被店長叫去後麵幫忙。

空曠的一樓大廳裡麵隻剩下站在櫃台打瞌睡的鬆田,還有清理桌麵殘荷的伊達航。

以及三三兩兩的客人們。

逐漸黃昏的天色,也讓酒吧裡的人逐漸稀少起來。

現在正好到了下午五六點,酒吧的低人氣階段。

人一少下來,原本哄鬨的音樂都變得悅耳了許多。

涼水澈坐在靠門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逐漸昏黃的天色,以及人流漸漸稀少的街道。

“吱呀——”門被推開。

走進來年輕的一男一女。

男人走在前麵,女人跟在後麵。

涼水澈原本沒有注意到他們,隻是聽到女人笑語盼嘻的聲音歡快的說著:“大君,我真開心你可以抽空叫我出來。”

和女人的歡愉不同,那個男人異常的冷漠讓涼水澈感歎著世間最不缺的就是薄情的人。

她順著聲音看去,瞧見了約末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穩端端的走在通道口。

門被拉開的風吹揚起他針織帽下的五黑長發,額間的幾縷卷絲淺蓋在一雙幽綠色的雙眸裡。

那雙眼,寒鋒驟起。

比任何手術刀都要淩厲。

涼水澈總覺得他在看自己,偏頭錯過那二人,看向窗外。

萩原拿著酒水單過來,那個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的女人捧著手,略小心的詢問著:“大君,你要點些什麼?”

這兩個不像情侶的情侶正翻看著菜單,景光端著盤托走了過來。

一杯紅彤彤的西瓜汁,杯身彆著一隻新鮮檸檬片。

魚盤裡乘著的意麵肉醬香滑,順著滴落。

“請用餐。”景光著一身白色的束腰襯衣,領口每一顆都係好,貼合在他脖頸處,映著那上揚的鳳眼不儘優雅溫和。

涼水澈剛說了一聲謝謝,接下盤托準備大快朵頤。

光哥的手藝她還是很放心的。

“點一份和她一樣的。”那個綠眸男人忽然開口,清冷又略沙啞的聲音順著落入涼水澈耳中。

涼水澈看著坐在自己隔壁桌的情侶,那個男人的指尖正指著自己。

萩原愣了一下,知道那是景光特地為涼水澈做的,便不好意思的婉拒:“抱歉,他不是我們這裡的專業廚師,隻是這位客人剛好喜歡。所以菜單上也沒有那份意麵不知道要怎麼收費,所以……”

“價格你們隨便訂。”

那個男人好不識趣,右手從口袋裡拿出煙盒咬住煙絲,左手捏住打火機點煙。

白色的煙絲瑩染升騰,在空中逐漸消失不見。

氣氛有些不對。

“真的抱歉。”坐在男人對麵的那個二十出頭的女人也跟著起身,小跑到涼水澈的桌前,含笑謙遜。“可以做兩份一樣的嗎?看起來真的很不錯,如果不能一樣的話,差不多也是可以的。”

景光有些猶豫:“倒也不是不可以……”

“姐姐。”涼水澈忽然開口,把那女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她眼角餘光不是那麼友善的瞥了一下旁邊桌的那個冷傲男。“他好想沒有問過你要不要哦。”

螢綠的眼眸微斂,看向涼水澈時,仿佛帶著勾魂索魄的鐵鏈。

抿煙的唇緊繃著,瘦削的額骨讓他看起來又有英式的硬朗輪廓,還有亞洲人的俊秀英俊。

不是善類。

宮野明美有些噎住,卻又很快的擺擺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我都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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