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我們本次研討會最高讚助商,白鳩醫械集團,有請他們的負責人來分享本次課題構思。”

掌聲參差不齊。

涼水澈聽了一圈,總體都圍繞著細胞、人體、骨骼等等的一些自己探討。

枯燥而無味,根本沒有說到點子上。

但最後還是耐心的聽完了第一個錄像帶,在放第二個錄像帶的時候,已經到了養母和涼水澈通完電話的第二天。

雖然研討會上其他人還覺得這個課題荒謬、不切實際,但養父卻舉手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來自東京的涼水先生,您有什麼話要說嗎?”主持人把話筒遞過去。

涼水澈瞧不見養父的模樣,隻能看到鏡頭裡的所有目光都落在鏡頭附近,耳機裡還傳來養父的聲音。

“……人體新陳代謝一直都是可逆轉的,既然可以往衰老運轉為什麼不可以往幼齡逆轉呢?……倘若能夠殺死體內老舊的細胞從而複製出新的細胞代替也不是不可……研發出了可以讓人體重複獲得新鮮細胞的藥物,也是醫藥科研的巨大成就……”

涼水澈聽著養父把自己說的這些話複述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緊張的狀態。

她不知道這些醫學專業精英們會對她的這些看法,表達出怎樣的一種看法。

她此刻就像是剛做完答卷的學生,等待老師們的批改。

一番話說的在座所有人目瞪口呆,隻有那個白鳩集團的負責人立在台上,為養父的這番言論鼓掌。

“涼水先生說的真是太好了,各位醫學界的教授們實在太過擔憂竭慮。這個藥未來會對人類造成什麼樣的傷害,這並不是我們製藥工程該擔心的事不是嗎?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完成一個又一個了不起的實驗,震驚世界。”

雖然前幾天熙熙攘攘的反對聲依舊未停,但並架不住養父母成為本次研討會的矚目之人。

“親愛的,你剛才說的太好了。”養母在旁邊小聲誇讚。

“哪裡哪裡,我都是沾了咱們閨女的光。這些都是她告訴我的,還是年輕人比較有想法,我們這些大人太墨守成規……”

“涼水先生。”

一個渾厚又略微沙啞的男人聲音在鏡頭沒有的地方傳來,涼水澈猜測是在養父的身後。

養父轉過身去,鏡頭也跟著轉了過去。

涼水澈看到一身漆黑的西裝領口,看板式,有點像四五十歲的男人會穿的類型。

因為錄像機掛在養父的脖子上,涼水澈看不到那個人的臉,隻能聽著二者的交談。

“您好先生,請問您是……”

“我是誰並不重要。”對方語氣冰冷,似從萬古寒川之中走出來一般。

在那個人的身後還站著一左一右兩個保鏢式的,把他圍在中間。

“重要的是,我對你剛才的言論很感興趣。研討會結束來到我公司,我有一些很有趣的計劃案想要跟你聊一聊。”

隨後,那個男人伸出手朝後指了指。

保鏢在身後遞過來一張名片。

養父結果,語氣略微喜悅:“原來您就是白鳩集團的董事,幸會。”

“晚上七點,不見不散。”

那個男人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轉身帶著保鏢離開。

背影乾脆又利落,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之意。

涼水澈聽到養母小聲說了一句:“白鳩集團的董事左眼怎麼了?為什麼帶著眼罩?”

“或許有些不舒服吧,我們就彆問了。”

“也是,那你要去一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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