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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人各自拿著許多工具,朝著最近的一條隧道,一個一個的扒著散落的石塊、鋼筋柱。
也幸虧那個FBI和安室透平日裡訓練有素,體能異於常人,後者在肩膀上有傷的狀態下,還將外套捆在腰間,露著手臂搬著所有路上礙事的殘骸。
黃昏彆館整體用黃金打造,塌陷下來的時候,整個彆館幾乎是直接掉落地下的。
有幾個房梁倒塌,但是大部分到還算的上堅固,沒怎麼折損。
猶如一個棺材一般,把五個人關的死死地。
涼水澈在這種時候是真的沒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隻能跟在隊伍後麵看著其他人一點一點的開拓著前方的道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涼水澈兩腿酸麻無力,全靠著一口氣支撐。
從小到大,運動項目都是她的死穴,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自己能和世良真純那樣,能打能抗在這個時候為大家做點事。
第一個發現涼水澈的狀態有些不對的是毛利蘭,她看著涼水澈的身形逐漸嫗摟,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虛浮,便擔憂的詢問了一句:“你沒事吧?涼水醫生?”
這一聲把前麵的安室透喊了回來。
“怎麼了?”他走到涼水澈旁邊,習慣性的伸手先摸了一個涼水澈的腦袋,麵色一重:“發燒了。”
涼水澈一驚,還是醫生呢,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太丟臉了。
“沒有吧,可能是運動過後的體溫上漲,應該不是……發燒吧。”說到最後,涼水澈自己也心虛了,她一張口就開始咳嗽,喉嚨也跟著發癢乾澀。
安室透解掉自己腰間的外套,披在涼水澈的身上,把她按在地上:“你現在坐在這裡,什麼都不要做,我們找到隧道就會回來接你。”
“不要,咳咳咳。”涼水澈心裡難受,什麼忙都沒幫上還添亂。“我、真的沒事。”
“好啦,聽點話吧。”安室透把自己的外套將涼水澈團團包住,想要用衣服來讓她不那麼冷。
涼水澈一坐下來,便開始止不住的寒意襲來。
是的,她發燒了。
“涼水醫生,我的衣服也給你。”毛利蘭也褪掉自己的外套,雖然略微單薄,但至少能讓涼水澈好受一些。
涼水澈一抬頭,另外兩個男人也將衣服遞了過來。
赤井秀一沒說什麼多餘的話,手裡握著的黑衣猶如深夜的迷霧,涼水澈沒有拒絕,接了過來。
四個人的衣服包裹著她顫栗的身軀,毛利蘭也被安排留下來照顧發燒的涼水澈,三個男人繼續往前麵開掘道路。
涼水澈昏昏沉沉的靠在毛利蘭的肩膀上,她在逼迫自己睡著,希望通過睡眠來讓自己最快的恢複。
毛利蘭和她席地而坐,將涼水澈完全抱在自己的懷裡,希望能給涼水澈帶來一點溫度。
“涼水醫生真是一個堅強的人,如果我是你的話,失去親人一定會非常崩潰。”
“所以,我們都會活著出去,對吧?”
“爸爸找不到我,一定會很擔心的,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涼水澈聽著她的喃喃細語,像安眠曲一樣,讓自己也陷入了思索之中。
失去親人……
發燒的她腦袋裡是一團漿糊,一時之間思緒萬千卻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整理。
死掉的貝爾摩德、逃跑了的琴酒Boss、明哥找不到自己,是不是也會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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