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琴酒的麵前喂宮野誌保吃下空膠囊,讓宮野誌保當著琴酒的麵變小,造成一種服用過A藥的假象。

到時候,她就可以帶著A藥去麵見Boss了。

一場大戰隨著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每一秒都猶如度日如年。

涼水澈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 看著桌子上擺放著的那個黑色的藥盒,裡麵承載著關係了整個世界的命脈藥物。

是生、是死。

她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宮野誌保看著涼水澈突然目光灼灼的走過來, 解開自己的鐵鏈,將她扶到自己的實驗室台前。

涼水澈用著一種異常堅定明亮的目光看著自己:“Sherry,幫我一件事。我要改變A藥裡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讓這群對生命貪婪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死亡才是解脫,漫長的生命才是折磨的深淵。”

“……”宮野誌保。

*

午後的陽光悶熱且刺眼,這鬱蔥蔥的叢林完全的遮擋了所有的光澤,猶如惡魔的利爪伸向這座藏匿在樹林之中的黑色彆墅。

遠處傳來嗡鳴的車聲,安室透看著一輛黑色雪弗蘭自山腳下帶著疾風行駛而來。

他知道。

這場槍林彈雨的演出,即將拉開帷幕。

琴酒在來的時候,帶著一身濃烈的煙味,看樣子一路的風塵中沒有停歇用煙草麻痹自己心中的激動。

雖說卡貝納那個女人十分討厭,就像波本那樣總自以為是,可也確實有些能力。

他也帶來了兩個心腹,穿著白衣的實驗人員。

涼水澈知道,琴酒這是一種不信任的表現。

宮野誌保被捆在實驗室的角落裡,在看到琴酒的時候睜開微澀的雙眼,身上槍傷的地方綁著白色的紗布,隱隱還有血滲了出來。

琴酒幾乎是沒有任何憐憫的看著被鏈子捆著的這個叛徒,咬著嘴裡的煙:“藥呢。”

“在這裡。”涼水澈起身,捧著藥盒走向琴酒。

她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安室透,後者隻露出來的左眼微微一揚,左手插在口袋裡,右手伸出來悄悄的衝著涼水澈握拳。

這是之前他們商量好的手勢,握拳的意思是說,距離宮野誌保縮小還有十分鐘。

涼水澈深吸一口氣,她要拖十分鐘,再喂宮野誌保吃空膠囊。

思來想去,她眼珠轉了轉走到琴酒的麵前:“Gin,這個藥目前隻有兩枚,Sherry吃完之後還需要等待四五天,確保沒有副作用才可以讓Boss服用。”

她有點擔心看到效果之後,琴酒就耐不住殺心直接對宮野誌保動手。

“嗯。”琴酒冷冷應了一聲,眉間一蹙:“怎麼還不喂藥?”

涼水澈猶豫了一下,捏著藥盒朝宮野誌保走去,口中還故作可惜道:“多好的藥,讓你在死前體驗一下,也是你這輩子最榮幸的事了吧。”

宮野誌保也掐算著時間,弱聞不見的聲音冷冷地開口,她半坐正了身子:“等等。”

這一聲尤為清脆,也是自叛逃出Sherry叛逃之後,琴酒為數不多的聽到她的聲音。

所有人都沉靜了下來,把目光落在宮野誌保的身上。

“Gin,你還記得我叛逃出組織對你說的那句話嗎?”

宮野誌保的這句話,讓琴酒吸煙的動作微微一頓。

“逆轉生命的代價,就是墜入更加深刻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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