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還想著上野縣的諸伏刑警需要他來照顧嗎?

他從小便不被關心、不被重視。

明明有家,卻像是沒人要的野孩子。

唯一的朋友就是同樣寄宿在親戚家,和他一樣的景光。

直到加入了警校後,才認識了那群家夥們。

可這一切都在伊達航也逝世的那天瓦解崩塌。

他又變成了空無一物的零。

有的時候都在想。

怎樣才能再見到你們呢?

或許,和你們一樣,也離開這個世界?

懷裡的“小貓”低嚀一聲,似乎被他摸頭發的動作驚醒,但是卻沒有睜眼隻是換了個動作又抱緊了些他,睡的更熟了。

安室透有些好笑,從旁邊拿過自己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

隨後,他也跟著仰躺在沙發上,任由金色的短發傾灑,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舒展的眉心。

在知道涼水澈是景光的妹妹後,他便懂了景光的意思。

並不是真的想讓他照顧誰,而是給讓零活下去,找一個寄托罷了。

思緒一重,便帶著困意襲來。

安室透也跟著閉上雙眸,將這滿麵漆黑的室內全部化作虛無。

模模糊糊之中,他好像又來到了警校。

櫻花樹下隨風浮動,粉色的花瓣像雨一樣灑落。樹下四個男人的暢飲大笑,各自舉杯對這遠處的他。

“你也來得太慢了吧,零。”

“都等你很久了。”

“要帶著我們的那份,好好的活下去啊。”

“如果敢中途而廢的話,我會毫不留情的把你揍扁。”

“知道嗎?”

*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涼水澈沉沉的睡了一場暢意的覺,是被廚房裡叮叮咣咣的油炸聲吵醒。

她從沙發上起身,掀開身上蓋著的安室透的衣服,尋著聲音找去。

安室透端著鍋把,熟練的翻動著裡麵的培根。

下午的灼陽將他的身體線條勾勒的光潔而優美,深褐色的長眉微揚,帶著淺淺的笑意:“醒了?”

涼水澈看著旁邊擺著的一排熱氣騰騰的菜肴,無奈道:“你還真是好悠哉,這種情況還有心情吃飯。”

“當然了,身體是最重要的,犯人才不會照顧你的健康。”

他的眼睛深湛含笑,手指骨節分明,在身上黑色的衣著襯托下尤為精致。

“說的也是。”涼水澈同意道。

她給毛利蘭呈了一點飯菜端上樓,走到門口聽到裡麵還有些許鼾聲,估摸著一晚上的折騰這姑娘也累了就把餐盤放在門口,還附帶一張小紙條提醒毛利蘭起床的時候記得用餐。

看著涼水澈若有所思的從樓上下來,安室透斜靠在廚房門口,身上係著一件黑色的圍裙,額前的劉海被他拂到腦後露出美人尖來。笑意盈盈的問道:“毛利還沒有起嗎?”

“啊,還在睡呢。”她隨口答道。

“不過毛利還真是很厲害呢,昨天看著朗姆被殺還能保持鎮定,倒是讓我小瞧她了。”

“可能也是怕被看出來故意裝作堅強的模樣吧,昨天回來後蘭醬一直都混混沌沌的,一句話都沒說。”涼水澈打了個哈欠,坐在餐桌前看著琳琅滿目的佳肴,肚子裡咕嚕叫但自己卻沒什麼胃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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