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台上的涼水澈發呆,安室透笑著揮揮手,被汗水浸濕的金發跟著搖晃,他指了指旁邊的衣服:“要不要也來活動一下?我可以教你一些非常簡單的柔道哦。”

涼水澈抖了個機靈,縮了縮腦袋:“你饒了我吧。”

很久之前光哥也試圖教她一些柔道,據說是日本警察的必修課,但後來發現她好像沒什麼運動細胞,光哥也就放棄了。

緩了一下之後的風見裕也似乎稍微多了些精神,從地上站起來後把身上的防具卸掉。

雖然每次和降穀先生練拳擊,都會被虐的很慘。

但是也能讓他明白自己的不足,更加認真的練習呢。

“風見。”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風見裕也抬頭看著旁邊的長官,儘管渾身骨頭像散架了一樣還是立正筆直站好:“是!”

安室透脖頸後掛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右手擦拭著滿頭汗水,眯眼笑道:“好久沒有練習射擊了,隔壁就是射擊場,讓我看看你的長進吧?”

“……是。”

降穀先生真是永動機啊。

在等安室透和風見裕也洗漱換衣的過程當中,涼水澈自己一個人提前來到射擊場,帶上護耳麥拿起自己的伯\萊\塔。

看著對麵一排排靶子,她摸著冰涼的槍身突然亢奮起來。

涼水澈十分享受硝煙的味道,也非常喜歡那沉悶的子彈入肉的聲音。

她繃直手臂眯著左眼看著準星,扣動扳機——砰!

對麵的靶子落入一枚彈殼。

正好在中間圈圈的邊緣,差一點就偏離了中心。

“不錯不錯。”

旁邊傳來安室透的笑聲,他洗澡回來換上了一件銀灰色的西裝製服,係著最下麵兩個扣子,勾勒出精瘦的腰肢露出裡麵白色的襯衫和黑色領帶。

偶爾見他穿一次正裝。

嗯,真有一種不苟言笑的正經帥。

風見裕也跟在後麵,笑道:“涼水小姐平日裡跟降穀先生也學了很多吧?”

“不是哦,是跟她非常厲害的兩個哥哥學的。”安室透淺笑燕然,發尖微濕自然下垂,走過把手搭在涼水澈的肩上。

男人熾熱的掌心隔著衣衫,他的身上散發著好聞的洗發水味道,幫她擺正姿勢。

頭頂的聲音低沉溫柔,帶著耐心十足的笑意:“稍微彎下腰、上身前傾。把自己想象成拳擊手,準星往右移0.5毫米左右。好!射擊!”

“砰——”

正中紅心。

涼水澈喜不自勝,摘下耳麥揚揚得意的瞥了公安先生一眼。

“真厲害。”安室透笑眯眯的讚歎,一點兒也聽不出恭維的意思。

風見裕也也拿起自己愛槍,戴上耳麥練習,在打中正圓心的時候也渴望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長官。

但對方卻擺弄著那支伯\萊\塔研究著,完全沒有注意到風見:“你有做過定期保養嗎?”

“保養?沒有哎,從來沒有做過,之前都是經常拿明哥保養過的槍過過癮。”涼水澈一臉茫然。

“啊嘞,怪不得呢。”安室透熟練的檢查著彈倉、外部、槍膛,掰了掰有些變形的照門。“隻要一星期沒有做保養,準星就會偏掉,所以你第一發才會歪呢。”

“這樣啊。”涼水澈悻悻的接過,研究了半天也沒看出來那裡有問題。

“等回去後我幫你處理一下吧。”他笑容更甚,從懷裡掏出跟了自己很多年的白槍走到旁邊,戴上耳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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