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了那把槍,把公安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洗清了我的嫌疑。”
安室透聳肩:“可以啊。”話鋒一轉,下垂眼突然上抬有些嬉笑。“但是如果我不呢。”
“……”
“我也很好奇,為什麼公安突然放棄了對你的逮捕。私藏槍支,人贓並獲,你居然還能安然無恙?”安室透站直身體,指尖輕搓,似有要動手的意思。他走過來,直逼涼水澈的雙眼。“你是不是和公安有瓜葛?嗯?”
他的眼神有些危險,像是看著叛徒的樣子。
涼水澈輕哼:“如果我跟公安有瓜葛,他們為什麼還會來搜我?做戲做全套,我為什麼沒有順從的跟過去在接受‘審訊’的時候,提供線索給公安?這才是臥底的正確流程,不是麼?”
安室透似乎被她說服了,但還是很奇怪:“可你還是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這麼說吧,公安裡麵組織裡的人。”她揚眸輕笑,站起來的時候酒意熏腦,身形有些搖晃。“而且還是高層哦。”
“……”安室透心尖一顫,看她臉蛋紅紅,不知道是醉話還是真話,假裝相信。“原來如此,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貝爾摩德?反而要我做擋箭牌?”
“我不相信她,甚至我懷疑是貝爾摩德出賣了我,把我有槍的事告訴警察,想借警察的手打壓我。”涼水澈冷哼道。
之前在組織裡,貝爾摩德和她就一直很不對付,這個老女人明裡暗裡沒少在朗姆麵前說自己的壞話。無非就是覺得朗姆太慣著她、又看不慣她獨來獨往的性格。
她酒意上頭,沒有注意到安室透嘴角上揚的弧度漸大。
這個女人喝酒之後,好像會比較容易吐露一些事情呢。
安室透應承下來:“好,我知道了。會原封不動的告訴貝爾摩德,你放心。”
最後三個字他幾乎快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一個離間計在心頭縈繞,就誕生在這一瞬間。
出了診所後,安室透給貝爾摩德打了一通電話。
“Hallo,波本。”貝爾摩德的聲音輕揚,似乎心情不錯。“怎麼突然想起我了?稀奇啊。”
“我是要提醒你一件事,貝爾摩德。你的Cool boy好像有些危險哦。”
“什麼意思。”貝爾摩德收起笑意。
安室透心中更加確信,複述起自己編好的措辭:“卡貝納的槍是你給的吧?”
“沒錯。”
“她今天淩晨遇到了點事開槍自保,引來了條子。”
“所以呢?”
“可能是那孩子猜出了她的身份,用那個會變聲的領結告訴了警察,並讓警察前去搜查,卡貝納很生氣哦。”
“太荒唐了,一個孩子能做什麼?”
“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認定就是那孩子做的。”安室透故作無奈,“雖然我跟你有約在先,不會傷害你的兩個珍寶。但是保不準卡貝納生氣,她這個人瑕疵必報,你是知道的。”
貝爾摩德突然沉默,好像在極力忍耐這什麼,就在安室透準備掛機前聽到她說了句:“波本,那兩個人對組織毫無危害。”
“當然,隻是個孩子而已。你喜歡他們,也幫過我很多。所以我一直對朗姆和琴酒閉口不提。但是卡貝納差點兒就被警察帶走了,幸虧我做了些手腳,才把她保住。她的憤怒也是情理之中的。”
“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是我做的。”貝爾摩德打斷他,郎朗坦言。“我討厭卡貝納,所以就用變聲術告訴了警察她有槍的事情,想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跟那個孩子,沒有任何關係。朗姆要-->>